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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听胤禛如此说,我示好的将身子往胤禛一侧靠了靠,胤禛见状伸臂拥住我,展颜笑道:“阿罗,本王歇一刻还得去上朝。”
“不过过了今天,往后每天都可以陪你一觉睡到大天亮!”
“王爷!”犹豫许久,我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:“您辞了官,离朝廷远了,可怎么做太子呢?”
“做不做太子打什么要紧?”胤禛刮着我的鼻子笑道:“这话原不是你自己说的吗?”
闻言我眼睛一亮,不觉试探道:“这么说,王爷已经搞定隆科多了?”
“搞定?”胤禛一愣,转即摇头笑道:“没有。现在隆科多是九门提督不错,将来谁知道是谁?”
果然,我点头心说,隆科多能做多久的九门提督,老娘知道,胤禛可不知道,这于胤禛确是一个大问题。
“何况他们佟家,支持的原是老八,有他父亲佟国维在,他也不敢反水。”胤禛想一刻,摇摇头,忽的问我道:“阿罗,你怎么对隆科多这么上心?”
“这个,”我讪笑道:“还不是那年他在围场领人抢内务府。当年的索额图,是何等的显赫,偏就让隆科多给从内务府总管上给拉了下来。所以,奴婢以为这隆科多心气甚高,绝非甘为人下之人。”
“你倒是会相人,”胤禛低头抵住我额头笑道:“那你相相看,皇阿玛继太子之后,会在我们兄弟间选谁?”
选谁?这个问题,我龇了龇牙,苦思一刻方才说道:“王爷,皇上最后选谁,奴婢不知道。”
眼见胤禛不动声色,我只得又说:“将来的事儿,奴婢不知道,不过,眼下,奴婢以为却是王爷机会最大!”
“噢?”胤禛终于出声了:“理由呢?”
“朝廷的政事儿,奴婢不懂,”我勉力说道:“奴婢妇人,所以理由也都是妇人之见。”眼瞅见胤禛不耐烦的挑眉,我赶紧又道:“皇上阿哥虽多,但以奴婢愚见,却是分成三派。”
“三派?”胤禛奇道:“那三派?”
“第一派是大臣派,”我开始胡掐:“比如大阿哥,和三阿哥,自幼在宫外由大臣抚养;王爷同太子,是嫡派,自幼有皇上和皇后亲自养育;第三派是阿哥所长大的阿哥派,比如八阿哥,九阿哥,十阿哥他们。”
“所以从感情上讲,皇上对太子,对王爷的感情最深,期望也就越大。皇上圣明,这教儿子自然也是圣明。”望着胤禛慢慢凝重的脸色,我小心道:“难道说,皇上亲自养育的儿子会不及大臣和内务府照管的儿子会做太子吗?”
“太子,”胤禛沉吟一刻问我道:“阿罗,那你以为皇阿玛以为怎样的一个太子才是好太子?”
胤禛这个问题确是难道我了,所以我狠挠头发半晌,方才与胤禛引经据典道:“王爷,《论语》中说‘齐景公问政于孔子。孔子对曰:君君,臣臣,父父,子子。公曰:善哉!信如君不君,臣不臣,父不父,子不子,虽有粟,吾得而食诸?’”
“太子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他于皇上是臣,是子,于天下人则是君,是父。所以太子难为,”瞄一眼胤禛,我叹气道:“王爷,俗话说‘心无二用’,一般人演两个角色,人前一个,人后一个,就差不多要精神分裂了,而太子,却要在人前一人分饰四个角色,这可是一般人所能做到?”哼,我言外之意道,也就你丫的变态胤禛能够做到!
“君君,臣臣,父父,子子?”胤禛不理我话中的讥讽,自言自语一刻,忽然高声叫道:“高无庸,请文觉禅师过来!”
“就说本王以为刚才的奏章写得还不够恳切,还要再改改。本王此次与皇阿玛请辞,不是一时意气,而是深思熟虑。”
“本王才德不够,先前没有辅佐好太子,不敢再舔居庙堂高位,所以与皇阿玛请辞回家闭门读书。读书期间,本王虽不再朝廷出力,但身为皇阿玛的儿子,本王却还要继续为皇阿玛分忧。”
“今夏六月皇阿玛在承德试种的御稻喜获丰收时曾做一首《御稻诗》,诗云‘紫芒半顷绿阴阴,最喜先时御稻深。若使炎方多广布,可能两次见秧针’。”
“自古‘民以食为先’,皇阿玛心忧天下,在热河建御田试验水稻良种。本王心中感怀,决意在辞官读书期间效仿皇阿玛在圆明园开垦稻田,为皇阿玛试验二季稻种。”
他奶奶的胤禛,真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?不过呢,我转念一想,无论如何,胤禛这试验两季稻种,增加粮食产量,解决民众吃饭问题的行为总是较他兄弟间单纯的人斗人要有些意义。